在過去四十多年來,我用中藥行醫期間,最常用的藥便是感冒藥, 我家中有五個男孩, 時會因外出玩耍而著涼, 或因食了不潔, 油炸及熱氣的食物, 而得了多種不同型號的感冒, 有喉痛, 有發燒, 腹瀉, 或全身肌肉痛, 或咳嗽的, 我都能處方幾帖中藥治愈。  中醫治感冒的理論是要清除肝熱, 利尿, 把困在腠理間之冷濕之邪氣, 化為汗水, 尿液排出, 另外更要大小二便通暢, 腸內不要積存污垢太久, 增強心肺之正氣, 心血充足, 睡眠自然安睡, 自身的免疫系統便會增強, 感冒便會霍然而愈。  由濕氣累積而成的痰飲, 經咳嗽全部排清, 肺部便不會發炎; 感冒出現發燒, 表示人體內的免疫系統, 正在與病毒搏鬥, 到病毒全部經汗水, 大小二便排清後, 發燒便會自然清退, 體力便會逐漸恢復正常。 根據我的經驗, 初起感冒若能立即服藥的病人, 通常服用一至二帖藥, 便會好起來; 若因為延遲服藥而傳裡的話, 則可能要多服一兩帖藥, 才能把病毒完全清除。

在這裡, 我準備了幾個治療感冒的案例, 包括2003年香港出現的沙士流行性感冒(SARS, Severe Acute Respiratory Syndrome) 和最近發生的新冠肺炎(COVID-19) 病例, 評述治療過程, 以供參考:

(1) 於2003 年期間, 我在香港共治療了三個有SARS 症狀的病例。  其中一個病人是我的朋友, 對他治療的過程都有詳細的記錄, 其餘的兩個病人是間接介紹來我診所求診, 祗來取藥, 不過祗服用了三四劑藥後便治好了, 所以沒有作詳細跟進。  當時香港醫管局, 對此新疫症是束手無策的, 一到醫院立即隔離, 用藥方面, 除了用標準抗感冒藥外,更採用加重劑量的類固醇藥, 所以後來很多患者,因此而得了用過量類固醇藥之後遺症,:例如關節衰退,骨枯症, 腎臟亦會受到嚴重傷害。  該病人一知道自己得了SARS 怪病, 便立即自我隔離, 由其太太來我診所取藥治療, 當時他就覺得自己病狀和往常的感冒不同, 他有喉痛, 失聲, 全身肌肉酸痛, 發高燒, 口乾, 且有咳嗽, 整個人都感到酸軟無力, 很不舒服, 且不能安睡, 這和報章上鎖報道的沙士症狀很相似, 但他不敢去公立醫院, 而採用我的中藥治療。  飲藥後當晚小便很多, 肩頸以上汗如雨下, 當晚即可安睡, 早上醒來, 燒已退了很多, 但仍有些微燒, 午飯後飲重煎之藥, 立即再出現汗如雨下, 喉嚨及全身肌肉痛已減少了很多, 但仍有些咳嗽, 可吐出白痰;  他一直在自己房間裡隔離, 飲第二劑藥後, 仍出汗很多, 燒已全退了, 恢復37。5 度C, 頭痛也消失了;  他一共飲了三天藥(每天一劑藥, 飲兩次), 大便排出很多爛屎, 這是排出病毒的現象, 小便也很多。  飲完第三劑藥後, 整個人都感覺良好, SARS 的症狀已大部分消退了。  到了第五天, 自己感到精神體能均已恢復過來, 再飲藥也沒有初時那麼多汗流出了。 這個案例, 當時我是有作詳細記錄的, 但由於檔案在香港, 祗能靠記憶寫下, 重點是治療這SARS 怪病時, 出汗特別多, 比起一般感冒要多上了兩三倍, 且小便時出現澀痛, 此亦是排出病毒的現象, 病毒排清後, 怪病自愈, 這位病人雖然未經確診患上SARS, 但最後所有SARS 症狀都消失了!

(2) 於2020年二月一日, 我從香港回美國不久, 我兒子的好友, 年四十五歲, 是一位白人, 在過去兩星期出現了很多新冠肺炎的症狀, 但沒有去檢測。  他在此期間感到極度疲乏, 多次發高燒, 退燒後不久又再出現, 喉痛, 失去味覺及嗅覺, 肌肉酸痛, 心胸氣促, 且有胸悶, 手腳酸軟無力。  在此期間他雖曾用西藥退燒藥如 Tylenol, 但均無效。  當他得知我能治新冠肺炎後, 立即要求飲中藥。  飲藥後, 在兩天內,所有症狀均消失了。  之後他去檢測 COVID-19, 過了兩三個星期, 得知結果是呈”陰性”。  可惜的是他在發病時並沒有去檢測, 其實那時三藩市仍未有足夠的檢疫設施。  無論如何, 我兩劑特效感冒藥, 治好了他的高燒和所有COVID-19 的症狀, 大約一星期後體力亦逐漸恢復正常了!

 

~ 下期待續